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靈光家長─郭瑞琳記-郭瑞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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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理同工 - 神僕人的腳蹤 | 2013-09-03 17:51:32

 

 主後一九四九年,我從雪梨到香港,本來的意思是要到江西去,但是聽到共產黨已到江西的消息,在不知要往哪裏去的情況下,遇到黎附光弟兄、聶爾遜弟兄和甘玉清小姐,於是我就禱告神,看祂要差我到哪裏去傳福音。在香港也遇到了李繼聖弟兄,知道他在台北的工作,就願意來台灣。

 李弟兄的家庭聚會剛開始時只有一些人。當時有許多基督徒自大陸來台。一九四九年六月一日,我們坐循理會的聖保羅號飛機由香港來台北,那時我二十八歲,還不大會中文。主日我們有查經,都是在李弟兄家舉行,李弟兄和費理璧弟兄的查經都很有恩賜,從禮拜一到禮拜六,每晚都有聚會。後來禮拜六晚成為青年聚會,由李、費二位弟兄輪流帶領,大約有六十餘人參加。李弟兄建議最好開一個佈道會,於是在七月初一個禮拜日舉行,地點本已先訂在中山堂,但是市政府臨時要用,所以就改在北一女的禮堂,當時我中文不行,只能負責樂器方面的事宜,記得最後一天聚會人數達到四百多人。主日金山街的聚會每次都坐滿,下午也有一批青年在植物園帶兒童聚會。八月份有趙世光的佈道會在北一女舉行,大約有九百至一千人參加。過了一、二個月,有七十個人在新店碧潭受洗,是第一次洗禮。

 青年團契起初只有四個人,過約一個月,達到百餘人。當時許多大學生從大陸來,沒有課上,我們就向他們傳福音。像中正路三層樓的七海公司,住了很多大學生,兩個榻榻米就睡上三個人,聶弟兄傳福音、教英文,我則給他們看病,藉此帶領更多的人到主腳前。我們也曾去到部隊中,傳福音及看病。因當時的軍醫不多,常常忙到半夜才能回家,但仍滿心感謝。

 擘餅聚會是在金山街的教會開始的,第一次大約有六十人參加,時間是在星期日的晚上。當時禮拜天的早上、下午、晚上都有聚會。

 一九四九年十二月底,西國同工有的回香港,有的回日本。一九五○年至一九五四年,我由香港去馬來西亞,在一九五五年底又來台,先到台中,又到台北的新北投。此時台北有一個華語學院,我到那時才學會中文。一九六一年又回到澳洲,一九六二年再來台,一九六三年到台中,開始了靈光的工作。

 靈光的工作,原來只是開一個小診所,後來漸漸擴大,搬到公園路模範新村,就一直在那裏。一九六四年,屏東基督教醫院一位挪威籍的畢大夫,他給很多小兒麻痺患者動手術,但發現手術之後乏人照顧,許多患者又退步了,所以就來問我們能否幫忙照顧中部地區的患者。禱告後,就開始有一個小兒麻痺治療中心,也有一個幼稚園,都是未上學以前的小孩,但有些小孩八、九歲還沒上學,所以年齡不太齊。第一天有三十個小朋友,過了六個月,人漸增多,我們對鄉下的小孩也很有負擔,想有個家庭宿舍就近照料,先開了三個家庭,有二十五個小孩,可以說是「靈光小兒麻痺之家」的開始。其他小孩,每天有車去接。當時許多小孩因行動不方便而沒去上學,我們就跟台中市政府教育科交涉,政府答應為這些小孩在小學開一班一年級,第二年就有了二年級,老師他們派,待遇我們付。由台中中華國小負責教學與課程,我們的孩子算是他們的學生,以後可以在教育上銜接。

 一九七四年以後,台灣衛生署推動注射小兒麻痺疫苗,小兒麻痺患者就少了。靈光之家留他們到六年級以後,便認為他們該回家了。如果他們家庭經濟不夠好,我們就在支持他的學費、制服費;在院裏若家境好的人,費用可自己負擔。離開的,每一年有一個團員聚會,後來就想有個夏令會,不單是我們靈光的小朋友可參加,還可讓其他小兒麻痺的小朋友也參加。於是就在一九七四年開始創辦,藉著這夏令會,使許多人都信了主。

 這些小兒麻痺患者,我們希望跟他們繼續連絡照顧,相信神會為我們開這條路。許多我們原來認識時是小孩的,現在已長大成人了,我們也希望能繼續支持他們。對於未來,我們要對許多過去的辦法有所考慮及改變,這些都要求神的帶領。譬如有工作的人請一個星期的假來夏令會,是不容易的事,我們想考慮新方法,但無論如何方法,最大目的總是希望他們信主。

 我個人未來的計劃,原則上是希望回台灣再開一個小診所,這樣能與更多人接觸,是很好的傳福音方法。去年我在澳洲參加了一個聖經訓練,有的青年請一年或九個月的長假,或者乾脆辭職來參加此訓練班。在此九個月中,能曉得聖經最基本的真理,更重要的是曉得如何事奉主。除了上課外,有實習的機會。一些有經驗的弟兄就帶他們出去發單張、探訪,並到各個不同的團契觀摩、領會、講道、作見證。除了幾個月的基本訓練外,放假時又有兒童週,專門向小孩傳福音。此外可開個佈道會,但要自己去發單張。在這樣一個學校畢業了,是沒有證書的,各人就回到自己的教會去事奉神。有的以前參加過神學院或聖經書院,但沒像這訓練班有這麼多實習的機會。這是個很好的方法,會幫助教會許多的長進。我的負擔,也希望作這一類訓練的工作,當然這只是想而已,離事實還很遠。

 

─轉載自30週年特刊

 

跨世紀-何曉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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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理同工 - 神僕人的腳蹤 | 2013-09-03 17:31:40

      「南海路基督徒聚會處」由二十世紀,進入到二十一世紀,建堂有五十週年了,這是難能可貴的一件事。這個教會是我的搖籃,我是在這裡得救受浸歸主的。那是在一九五○年左右,我由武漢到廣西,由廣西到海南島,再由海南島到臺灣,隨著軍隊一起走。當時心灰意冷,母親和兩個妹妹們都留在上海,我和父親兩個人在臺灣,前途茫茫,不知何去何從,那時候我在「省立地方行政專科學校」讀書,每星期二的晚上,學校裡有團契活動,請外面的講員來講道。其中有一位同學叫許鑫,我參加團契的聚會,曾得到他不少的幫助。他是「南海路教會」的早期信徒,就介紹我來參加主日聚會,那時教會沒有自己的會堂,最初是在金山街李繼聖弟兄的家裡,我去的時候,教會已經由金山街,搬到重慶南路的一個電影攝製場。上午是傳福音聚會,下午是信徒造就。那時候,由李繼聖弟兄負責主日上下午的講台。上午是講「使徒行傳」,下午是講「民數記」,人數在五六十人左右。記得我去參加的第一次,李弟兄帶我們唱一首短歌「求五旬節靈恩,充滿會中,各人將自己全都倒空,把所有諸攔阻,全都除盡,讓聖靈在心內自由做工。」我很受感動,當時就決志要信主,那天下午,李弟兄又叫我們唱一首短歌:

      「有否預備,有否預備,有否預備,審判大日來,

          有否預備,有否預備,審判大日來。」

領詩的人是呂耀謙弟兄,他說:「我們把『有否預備』改為『我已預備』,不論你預備了沒有。」我唱的時候,心裡面就有那麼一個感覺,我已經預備了,我可以迎見審判大日來。

        當李弟兄不在的時候,有吳華青弟兄、呂耀謙弟兄,和一位王文舉弟兄,三個人輪流講,我也記得,我聽吳華青弟兄第一篇講道,是「浪子回頭」。不久教會就開始建堂,地點就是我們今天聚會的地方。我曾參加破土典禮,在沒有建堂之前,我已接受了浸禮,是在水源地的淡水河中,由李弟兄和廖忠傑弟兄二人替我施浸,建堂之後,教會經常有傳福音和培靈的活動,曾先後請過黃上進、賈嘉美、沈保羅、王載、王峙、趙世光諸弟兄來主領。會堂主日上下午都是坐得滿滿的,除此之外,我們在植物園和星期六晚上在新公園,都有露天佈道。我也參加去分發單張,每人身上都披掛一條帶子,上面有聖經上的經句。教會自己也經常有佈道會,由弟兄們做講員,那時候大家都非常之火熱。我那時候也是一個青年人,是第一屆青年團契的會員,連吳華青、呂耀謙弟兄都和我們差不多的年紀。早期的弟兄有:許鑫、廖忠傑、胡問憲、李紹景、張彼得、張統華、唐賢鳳、胡子遐、薛子富、黃偉、李俊儒、王明光、董太康、薛榮年、還有其他我都不記得了。在屬靈程度上,我還是個小弟弟,只能在聚會中做做招待,站在門口分發單張,根本談不上站講台傳信息。一九五八年,我出國留學美國,與教會分別了有十年之久,我的屬靈根基,都是在「南海路教會」建立起來的,以致於我在美國大學中幫助成立了中國同學的查經班,並做文字工作。到了華盛頓,初期開始「華府中國教會」時,沒有牧師,我也學習站講台。十年之後,我已先後在美國各華人教會,及查經班講道多次,並出版了一些屬靈的書。我第一次回到臺灣是在一九六七年,我有機會參加自己教會講台上的服事。

        到了一九七二年,我正式辭去了我在華盛頓的放大五彩照片的工作,而全時間投入主的工場,一直到今天。

        我沒有進過神學院,也沒有當過牧師。神用我一方面做文字工作,到現在為止,已先後出版了一百十二本書,曾去過全世界二十二個國家,向那裡的華僑教會傳主的信息,每次經過臺灣時,我總不忘記要來自己的搖籃---教會講道,因為我之所以能為主所用,全靠「南海路教會」給我的栽培,這我是永遠不會忘記的。我來到教會時,是個青年人,只有二十幾歲,如今我已經是七十三歲的高齡了。

        很可惜,我的前輩父老:李繼聖、呂耀謙、吳從先,王紹文、胡子遐、和我同輩的:張彼得、張統華、唐賢鳳、許鑫、等人,都不能由二十世紀,進入到二十一世紀。但是他們比我先到主那裡,享受天上那最好的福氣,而我進入二十一世紀,還能再停留多久呢?就要看神要用我多久了。但是我不要青年的弟兄姊妹們叫我何叔叔、何伯伯,叫我何弟兄好了,因為我在主裡面永遠是年輕的。

虎尾基督徒聚會處簡史-許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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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理同工 - 神僕人的腳蹤 | 2013-09-03 17:22:11

民國四十五年初基督徒聚會處有信徒十餘人,借用安慶國小幼稚園教室聚會,雖然人數不多,大家同心合意敬拜神,不久台北聚會處支援虎尾信徒共同奉獻65,000元買下中山路60號現在新光文具店旁一間半樓店舖,樓上可容三~五人居住,樓下設備台座椅供30~40人聚會,並請薛榮年弟兄傳道牧會。一年多後,因薛傳道人往南部工作,當年四十八年八月一日台北教會派許煒弟兄前來傳道,許傳道來此不到一星期就發生八七水災。會堂的房子原本是老舊房屋,經大水淹泡、牆壁傾斜,幾乎倒塌,事後修理損失很大,後來聚會人數漸漸增多,經常客滿,臨時加添座椅到走廊,經過禱告開會決議將房屋賣掉得款137,000元,於今日現址文化路70號買下廢棄魚塭460餘坪,僱牛車運土填為平地,至49年冬開始建堂至5111月歷經二年完成。主體建築前面是會堂,供禮拜聚會之用,後面是二樓供傳道人起居之用,又建圍牆舖設水泥路面,而後陸續加蓋會堂前後平房,栽種花草樹木、長期灌溉培育,始有今天稍具整齊美觀環境。在建堂過程中,遭遇許多不為人知的艱難,所幸有幾位熱心愛主前輩兄姊,默默奉獻,出錢出力,任勞任怨,為主付出,在此願將所知所聞,讓今日年輕信徒知道,虎尾基督徒聚會處從四十五年一路走來並非容易,而是崎嶇難行的窄路,略說默默奉獻前輩兄姊:

 弟兄  徐晉三    徐啟元  許 煒  徐文俊

 姊妹  周鍾杏城   王蘭芬  汪彩君等

        以上人名難免掛一漏萬,有未列者請原諒

其中有一~二位弟兄「恕不具名」從建堂開始至完成,二年內起早睡晚在工地,基地灌水、建築材料看管、種花種樹、整理環境等等,所有付出而不欲人知。

目前:教會負責人陳維中長老

 教會傳道人許 煒長老

 

我成長的地方-何曉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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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理同工 - 神僕人的腳蹤 | 2013-09-03 17:13:50

 記得民國三十九年的一個主日早晨,來到了植物園的攝影場,參加我到光復後第一次的聚會。那時候教會剛剛由金山街遷到這地方。李繼聖老弟兄就過來問我:

「這位弟兄貴姓?」

我說:「我姓何,過去是上海學生禮拜堂的。」

「請時常來聚會。」他說。

 那天早晨,所唱的主要詩歌,是「求五旬節靈恩,充滿會中,各人要將自己,器皿倒空,把所有諸攔阻,一概除去,讓聖靈在內心,自由做工。」

 李弟兄講使徒行傳第二章,五旬節聖靈降臨的那一段。這個信息並不是對不信的人。聖靈是什麼?五旬節是什麼?我都不知道。可是那天早晨,我卻非常受感動。下午又有培靈聚會,我也來參加,呂耀謙弟兄帶領大家唱歌:「有否預備?有否預備?有否預備?等到大日來…」

 唱著唱著,呂弟兄說:

「請把『有否』兩個字改為『我已』,『我已預備』。」

 當我唱歌的時後,心裡感到說不出的喜悅和平安。因為我的確是已經預備了。

 想想已經三十年前的事了,但是我卻永遠不能忘記。南海路基督徒聚會處,是我的搖籃,我是從小在這裡長大的,呂耀謙與吳華青兩位弟兄也是親眼看著我長大的。我也曾參加過建堂的開土典禮,看見會堂一步步地被建造起來。也參加過不少教會的佈道活動,例如星期六晚上的新公園佈道,植物園佈道,和南機場佈道等等。那時候,我什麼都不能做,只會站在路口上發發福音單張。

 我一切屬靈的根基,都是在南海路教會打下來的,雖然我開始在講台上的事奉,是在美國。可是若沒有那六年的根基,我也不能夠有今天的事奉。我全時間事奉共有十年了,可是前後各有三年的時間,是在南海路教會裡。一九六八和一九七八兩年,都是在教會裡學習。現在看看教會裡的弟兄姊妹們,過去的那許多位,有的已離開,去遙遠的地方,也有的已經回到主那裡去了,包括李繼聖老弟兄在內。但是也看到不少新的弟兄姊妹們,在教會裡熱心事奉。教會是基督的身體,也是基督的新婦。巴不得在將來,主再要來迎娶的時候,南海路教會是一個毫無瑕疵,健康美麗的新婦。呂弟兄和吳弟兄,都已經年老了,需要有更多青年人起來接棒,使基督的身體,被建立起來。

 

─轉載自30週年特刊

耶路撒冷行腳-張彼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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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理同工 - 神僕人的腳蹤 | 2013-09-02 20:12:22

        「耶路撒冷阿,耶路撒冷阿,你常殺害先知──我多次願意聚集你的兒女,好像母雞把小雞聚集在翅膀底下,只是你們不願意。看哪,你們家成為荒場,留給你們。」(太廿三37~38

 今日耶路撒冷城是個什麼樣子呢?相信這是許多基督徒正感興趣之事。

 今日的耶路撒冷城,乃是全世界宗教氣氛最濃厚之處,滿城人士來來往往,皆是宗教人物,或是宗教觀光家,黑白黃棕多色皆備,洋洋大觀。

 他們同是敬拜一位真神,只是年代久遠,派別分歧,彼此之間決不相同,儀式差別之大,令人眼花撩亂了。

回教徒在禮拜五敬拜神

 十字軍之後,聖地屬於回教徒佔據,耶路撒冷中最重要之地,就是所羅門聖殿根基地,被回教佔住,在原有基地上造了一間回教寺,八角形,黃金色頂,名叫奧瑪寺,據說是先知穆罕默德升天之處,金裝玉雕,極盡豪華,是回教界僅次於麥加的第二聖地。

 奧瑪寺與一般回教寺不同,它內裏的廳堂不是平坦的,乃是一塊突高的大盤石。石高數尺,圍以欄杆,半徑約四丈,呈黃黑色。這盤石就是阿珥楠禾場(代上廿一15),是耶布斯人阿珥楠打麥之地,大衛築壇獻祭之地,所羅門獻祭的祭壇所在。也可能是四千年前亞伯拉罕獻其獨生子以撒之地。

 因這塊磐石乃是當年猶太教聖殿中的祭壇石,叫人想起所羅門王以降一千年之久所殺的祭牲,那江河似的血流,把這一塊磐石染成黑色了。它象徵基督的寶血,止住了無數牛羊之血,成為全人類救贖的根源,何其感人啊!

 回教徒也自稱敬拜真神的,名曰「阿拉!」。他們說,當年祖宗亞伯拉罕在此所獻上的,並不是以撒,乃是回教祖先以實瑪利云云,所以這塊地應該是屬於他們的。

 在此寺之正方,有一簡陋的「回教博物館」,裏面堆放了一些回教寺中的古物,許多遊客在參觀。有一位客串導遊者對我說:「要不要我給你導遊解說?收費三磅!」在這簡陋的博物館中,其古物年代不會超過六百年,一切對我不生興趣,所以我拒絕了。我心目中所注意的,乃是猶太教聖殿遺物,所以我曾問一位執事說:「此地有猶太教聖殿的遺物嗎?」他答:「沒有,這裏只存放回教的東西!」

 我又大膽地問他:「聽說,猶太人打算要拆毀回教寺,以重建他們的聖殿,你的看法為何?」

 他答:「我不知道你所講的是什麼?」

 在奧瑪寺的南方,另有一座伊拉沙寺,乃是回教徒聚會所,呈長方形。在兩寺中間則有活水池,供回教徒洗滌之用。據說沙烏地阿拉伯國王就是回教寺的保衛者,因此任何人要控制上述兩座回教寺的話,都會受到全球回教徒反抗,而引起宗教戰爭的,所以以色列國雖然收復了聖殿,但是對於這一塊所羅門聖殿基地,至今尚未能收回,經上主耶穌所說的:「外幫人的日期」,似乎沒有滿足。

        每逢週五之日,聖城內外的阿拉伯回教徒,停止買賣,店鋪關門,人人穿上乾淨的禮拜服,到奧瑪寺禮拜去,空中祈禱的聲音,藉廣播系統,響遍全城。

 任何基督徒遊客,站在這一塊約可容廿萬人的廣場上,閉目沉思假想在此地許多神與人之間的故事,人與人之間的恩怨,理性與獸性的衝突,公義與邪惡的鬥爭,當年所羅門時代的大會盛況,以及歷代興替,邦國榮枯,不得不承認這個地方太不平凡了!

猶太教徒守安息日

耶路撒冷分新舊兩城。右城又分為四個區域:一是回教區正為上述。另一是猶太教區,位於西南方,包括哭牆直到糞廠門一帶,斷牆敗垣,一片荒涼,相信凡經過此地看到的人都會嘆息說:「為何如此呢?必然是此地的人離棄耶和華,行祂眼中稱惡的事!」大部分古老會堂與居民已經崩塌,猶太人尚無重新修造的打算,也可能是要故意留下來當作古蹟。

 禮拜六安息日,也就是猶太教基督徒聚會之日,早上六時,滿街皆是黑袍長鬚的猶太教徒。先是在哭牆之前聚集,頌念、呼喊、祈禱,然後唱著聖歌,分批走向各個會堂去禮拜,尾隨著一批猶太教徒,經過狹窄的古城街道,穿越阿拉伯區,我也來到猶太人區,登上一層樓房的樓上,這是臨時改裝成的一間會堂,約有一百名教徒聚集在可容八十人的室內,後至者只能站在門首。

「我可以進去嗎?」我問他們。

「不可!」他們回答。

「我只要看一看。」

「不行你沒有這一個!」他們指著頭上說:「你沒有這個蒙頭帽子。」

 猶太教徒無分老幼,一律黑袍黑紗帽,會堂內只有男人,沒有婦女。

 在遠處即聽到他們呼喊的聲音,他們在呼喊什麼呢?我站在會堂門首向裏頭探視,急欲了解一下真象。可是他們用手背擋住了,不肯讓我這個外邦人進入,因為舊約聖經有說,外邦人在神的諸約之外,像豬與狗一般地骯髒,不可與神的選民相混。可是,他們也沒有表示拒人千里之外的態度,可能了解我不是要參加禮拜,只是一位看熱鬧的觀光客而已。

 僵持到最後,忽然有一人收帕子放在我頭上,暫時代替了蒙頭帽,我頂著帕子,很自然地進入他們會中。

 聚會儀式似乎在停頓之中,堂內仍然熱烘烘的氣氛,他們在等待下一段儀式來到,多數人因無座位而站著,我在留意觀察堂內的設施。多數土生的猶太人不能講好的英文,他們經過商議,推舉一位大專青年學生,出來作翻譯,答覆我的詢問。

「那牆上寫的是什麼呢?」我指著前方正中央牆壁上的文字。

「那是十條誡命。」

「誡命下面那些文字寫的是什麼?」

「那是一篇頌禱文,代表信徒的奉獻與感恩。」

「這是你們的詩本嗎?」我隨手拿起座位上的一本小書問。

「這是我們的禱文,我們誦念的是詩篇。」

 猶太會堂中的設置很簡單,無偶像、無裝飾、無圖畫,但一切建築比之下方的回教寺,簡直不成比例。平日禮拜時,會眾零零落落,今天因為是五旬節,經新城那邊來的人不少。

 猶太教儀式注重呼喊,可能喊的是詩篇經文,由拉比區前頭領導,採用啟應的方式,聲音達到遠處。

 外表看來,呼喊聲音既熱烈,又高昂,但是沒有靈感,屬於血氣的喊聲,沒有接觸到神。

 我站在這座簡陋的會堂門首,聽他們一句一句的呼喊,留心觀察他們的表情,看出他們的用意,只是求取表面的熱鬧,聲音大,卻沒有一點心靈虔誠的敬拜。他們的心思是渙散的,目光是流動的,似乎缺少敬拜中心,找不到敬拜對象。雖然這樣一個宗教,但是他們的喊聲,似乎正難達到耶和華的面前。

 這就是猶太教今日的光景。

基督徒在主日聚會

 回教徒與猶太徒的禮拜完之後,第八日即主日,乃是基督徒活動之時間了。而信奉基督的派別又非常之多,其數目無法可以統計。他們在舊城之內建築亦佔全城四分之一,堂會樣式較新穎。

       一、希臘正教。原本是羅馬教之一,八百年前與羅馬分離,自行發展於歐洲之東北部,即今日之蘇俄、希臘、匈牙利等國,以君士坦丁為中心。此教派在聖城之勢力正龐大,不只雄踞錫波山頂,在其上建有希臘正教修院一所,最重要是佔據了傳統上的各各他。同時也在各各他山巔造了無數的殿堂,命名為:各各他堂、馬利亞堂、約翰堂、釘十字架堂、豎十字架、天使堂、尼哥底母堂、亞當堂、嘲笑堂、分衣堂、抹大拉的馬利亞堂………等等,名目之多,不能盡述。

        諸堂之中有一(亞當堂),說是亞當埋骨處。這種講法無可查證。同時,在亞當堂正中央高台,即傳說各各他主耶穌釘十字架地點,希臘正教人士鑄造了一具比真人略大的「耶穌釘十字架像」,插在那裏,那是希臘正教人士認為全球最神聖之地了。以上一片遼雲大殿,統稱為「受苦地」,說十一世紀時就是十字軍東征所佔領之地。這一片遼雲大殿原本就是十字軍時代的建築,由於年久失修,近年正在僱用工匠重新修理,遊客已經從外表上無法看到十二世紀的獨特風貌了。

        由於基督福音在全球的發展,世界各國前來聖地觀光的人越來越形擁擠,我們可以想像這一片原始的「受苦地」,每天參觀者的數目有多少了。可是經過研究,我認為真正的各各他受苦地,並不在這裏,乃是另有他地,個人的研究如下──

        一八八二年,居住在上海的戈登將軍,返英國度假時路經聖城,他經過仔細地探勘比較,認為位於大馬士革門之北約一百多公尺之墓園,才是真正的各各他,其旁聳立的小丘,狀如骷髏,丘之腰部有兩個大石洞,正為骷髏的雙目。土人說,這一處在傳說上稱為「詛咒地」,位古城牆之北,經大馬士革門進出的人,抬頭就可以看到它的地勢漸高,面對聖城,居高臨下。

英國基督徒根據戈登的報告資料,成立了委員會,通過泰晤士擬於一九八二年九月廿二日,收集兩千英鎊,購買了這塊土地,稱之為「墓園」,亦即是「戈登的各各他」,產權屬於英國各教派所共有。每個主日有崇拜的聚會,類似一般的奮興會。

所以,目前在聖地是有兩個「各各他」,其一為希臘正教所有,充滿偶像;另一為英國基督徒所有,清潔乾淨。

        二、羅馬教亦即是「羅馬大公教」,是根據羅馬帝國之首都羅馬為名的。由於主後三百多年,羅馬皇帝君士坦丁作了基督徒,基督教成為羅馬帝國的國教,首都羅馬的教會規模比較大,加上使徒彼得的遺體埋在羅馬城,羅馬教會漸漸行使「裁判權」指導整個帝國屬地的其他地方教會,組織日漸龐大,形成了日後的「羅馬大公教」。羅馬帝國崩潰之後,大公教會並未崩潰,仍然存在著政治之外的宗教組織與權利,君臨其他各國的教會,行使古老的裁判任免權,引起各地教會的異議,首先是十二世紀希臘正教宣佈自主,然後是十六世紀路德宗自立,在羅馬的大公教會失去了對東歐北歐的宗教統治權。

 

「羅馬大公教」最注重有關聖經上的聖地與聖物,如:在拿撒勒城建造了全球第二大的「信使堂」,為紀念天使向馬利亞報佳音,規模僅次於羅馬的聖彼得堂。在約旦河邊有「受洗堂」,以紀念主耶穌的受洗。在伯利恆有「聖嬰堂」,在橄欖山有「升天堂」,在畢士大旁有「安妮堂」,紀念馬利亞的父母,……等等數不清的堂會,規模都很可觀。

 另外,又收集古老的聖物,如:主耶穌的十字架,主耶穌的裹屍布、釘子、外衣、彼得屍體……等等所屬聖物,並鼓勵人敬拜聖物。羅馬教不注重神的話與聖靈,只注重聖地聖物。

 可是,由於希臘正教優先地佔據了耶路撒冷城內的傳統各各他,羅馬教無法取得這個在他們心目中認為是「全世界最重要的地方」,只好在各各他的東北角,闢建了法蘭西斯堂等三個堂。(事實上垂涎各各他聖地的其他教派,多如牛毛,亞美尼亞與埃及教派就在各各他之東北與東南角,各建有教堂,以分一杯羹。)在遊客來參觀的時候,各教派的教士都在念經做聖事。然而,在遊客心目中的印像是什麼呢?他們看見了如此眾多的教派奪此一地方,他們的反應不過是說:「你們是在十字架下面分耶穌的外衣罷了!」

 可是,在聖城的「基督教區」,羅馬教的教堂與修道院比比皆是,在一切宗教建築之中最聚規模。到了主日,神父、主教、修女、白袍黑袍,大量出籠,與希臘正教的神職人員,構成一幅宗教景觀。

        三、基督教各宗派。聖地在一般信徒的心目中,自然有其重要性。所以,世界各大教派,如信義宗、長老宗、浸信會等等大宗派,都在此地購建房舍,提供本宗位統留駐之用,其名目不可勝數,規模方向當然不能與上述兩派相較量,但也佔據一處的空間。

        四、亞美尼亞教派。對我們來說是比較陌生的一個教派,其地位於今日的蘇聯南部之亞美尼亞共和國,是首先以基督教為國教的一派。早期屬拜古庭帝國,歷史相當古老,勢力不小,他們奪取聖城西部的一角,建立了不少的堂會修院、博物館,形成今日的亞美尼亞區。不要小看這一個教派,他們的東西也不少,最主要的有——

一、聖雅各修院:其內有大雅各墓——耶穌十二使徒中之一位,原本是加利利海一漁夫,蒙召跟隨主,在教會初期殉道,被大希律王的孫子希律阿基百所殺。小雅各墓——主耶穌的兄弟,為早期耶路撒冷教會主要之長老,見使徒行傳第十五章。他死於主後六十年,在汲淪溪旁被人用石頭打死。經第四世紀後開始,傳說小雅各的屍體即被葬於本修院的祭壇底下。目前修院的房舍,還是十一世紀時代十字軍所建造的。

二、大祭司阿拉法的房子和博物館。前本是一處古蹟,紀念主耶穌曾在該屋子內逗留;後者藏有教會初期的古物不少。

 

 其他,如敘利亞修院、埃及修院以及許多不知名的修院,遍佈每一寸土地,無法詳述。四大區域中,以猶太人區最是荒涼。這些是耶路撒冷古城內的建築,都是宗教的建築物。

 還有那些城以外的聖地,外國的各國教派修院堂會等,如要一一介紹,勢必成為一本專書。總之,這是一個宗教城市,全世界無可比擬的偉大城市。

 

─轉載自30週年特刊

 

在普天下工作-吳華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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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理同工 - 神僕人的腳蹤 | 2013-09-02 19:30:27

 如果以三十年來,工人的腳踪來說,我只好以「慚愧」二字作開頭。自一九三三年九月十四日蒙靈重生以後,翌日秋天即入信義會聖經學院,先在河南的信陽,後隨校遷到許昌。經四年寒窗生活,到一九三八年六月,因抗日救亡圖存的愛國熱潮之衝擊,隨學校之結束,而參加全國基督教青年會軍人服務部作救亡工作,凡三年餘。至一九四一年秋入國立福建音樂專科學校繼續深照,畢業後留校作助教。一九四六年春來台任台灣省訓練團講師,後轉任台灣省立台北師範學校教員。此時靈性低潮,身體軟弱,急待復興。幸餘一九四九年夏參加李繼聖老弟兄之查經班,靈性得到復興,並開始受造就,不久即參加教會之事奉。一九五二年李老弟兄去南陽後,即同呂耀謙、吳從先、王紹文三位弟兄負起牧養教會的責任;僕一面教書,一面事奉神。在台牧會將近二十年,無論對主或是主的教會,均深感虧欠。

 一九五八年夏,應李老弟兄之邀,去新加坡基督徒聚會處帶領查經,並在馬來西亞的新山、笨珍、吉隆坡、野新、馬六甲等地聚會處講道、查經;共約六個月開始返台北。李老弟兄身體有病,甚需休養,然而他還趁此機會去了印尼,仍在印尼開了工作。他為主的福音,真是奮不顧身。

 一九七一年春,經何曉東弟兄介紹,憑主之帶領,去了巴西聖保羅城華僑基督徒教會旅行佈道。原只想住三個月,未料去後經弟兄姊妹之勸勉而留下牧會。先在聖保羅,後在金邊市作主之工作。聖保羅華僑基督徒教會係劉傑坦弟兄開始建立,是聖保羅城第一個華人教會,並且是無宗派、無差會之奉明的地方教會。有美麗堂皇的禮拜堂和主日學教室,都是憑著信心建造的。地點適中,聚會的人都是華僑,後來偶爾也有幾位當地青年參加葡語聚會。由該教會分出聚會者,先後有三個之多,聖保羅城有華人約五萬餘,目前華人教會共有十一處;工作尚在發展中。

 金邊市位於聖保羅城西北一百公里處,是巴西聖保羅州三等縣市,約有華僑二三百人。只有十餘家弟兄姊妹,居然也建立了一所可容一百多人的禮拜堂,並在後面見建築了佔地一百平方公尺二層的洋房,作為主日學教室。弟兄姊妹也很愛主,多半都是經商的。僕在此牧會二年後,又因著需要回到聖保羅華僑教會,直到一九七九年六月,才離開巴西到遠東來。

 一九六七年因事去奧國維也納,在彼處停留約三週,曾與該地奉主名聚會之兄姊有交通。他們也用基督徒聚會處之名稱,不過是德文的,在擘餅的聚會裏,雖然人不多,卻是很甜蜜。姊妹蒙頭,不說話,弟兄隨感動輪流禱告、唱詩、交通主的話,不知不覺就是兩個鐘頭。由奧地利轉到紐約,住在紐澤西徐華弟兄的府上,曾在GLOBAL CHINESE CHRISTIAN TESTIMONY講道四次,本來安排了紐約教會講道,因時間來不及沒趕上。該教會弟兄姊妹很熱愛主,尤其徐華弟兄雖是一位醫生,卻是大有恩賜的福音工人,常在主日乘飛機到外地講道。

 一九七九年六月離開聖保羅第一站即到紐約,上述教會以建堂,改名為「華人福音聚會」。僕在該教會兩次講道,一次週六,一次主日。人很多,弟兄姊妹也很熱心。第二站到辛辛那提,共有四次聚會。主日聚會人也很多,多半是青年、中年,借一美國奉主名聚會禮拜堂聚會;何曉東在此牧會。第三站即到達目的地的台北,與闊別八年的弟兄姊妹相聚兩個月。在此兩個月期間,除領夏令營聚會即台北、台中培靈會外,曾看望:北投、基隆、新店、林口、虎尾、左營等處教會,又趕出了兩本書。於八月卅一日去了馬尼拉。蒙中華基督教會與基督徒聚會所接待,在菲住了三週。中華基督教會創立五十週年,曾建立了十三個地方聚會,一個佈道所,辦有中小學校。負責人邵慶彰牧師事奉主甚是熱心,該主日聚會約八百餘人,各團契有八個之多。僕除在彼主日講道之外,並領各團契聚會數次。基督徒聚會所在菲已工作四十餘年,建有兩處教會及一個佈道所,主日聚會約四百人。謬紹訓弟兄及吳仁傑弟兄雖年高,却熱心作主的工作;僕在彼處兩個教會均有主日講道,並有兩個教會聯合培靈兩次,分別傳福音兩次。弟兄姊妹甚熱心,持守主的真理。在那裏時,正計劃拆堂建樓,近得繆弟兄信,知樓已建妥啟用,並歡迎僕再去講道,感謝讚美主。

 在菲期間,曾於靈惠中學團契講道數次。並在馬尼拉聖經神學院講道一次,該校學生信仰純正,熱心追求。離馬尼拉,第二站到新加坡;闊別廿餘年的老友,均來機場迎接。先到葉宗義弟兄府上住,在基督聚會處查奧秘兩週,平時一百多人,主日約兩百人。青年很多,並熱心追求真理,弟兄姊妹很有愛心,尤其是載幼人長老,非常愛主。第三站到吉隆坡,陳福榮弟兄及眾長老執事均熱心接待。在聚會處開會八天,弟兄姊妹火熱愛主,實在令人感動。第四站到怡保,開會四天。再轉回吉隆坡,參加弟兄姊妹的公宴,並對青年團契講道。然後到笨珍,開會三天。到野新,又開會三天。在馬六甲開會五天,七次講道,兩次傳福音。感謝天父!聖靈大大動工,許多弟兄姊妹蒙了恩典。至此,在馬來西亞工作一個月滿了,再回到新加坡;住在方序松弟兄府上,且在基督徒聚會處,李光博弟兄中間工作,又是兩週多。蒙弟兄姊妹愛心款宴,以及方弟兄府上熱誠接待,實在感激不盡。在星期間,曾蒙Bukit Panjang福音堂徐銳增長老接待,兩個主日用車接去講道。他們教會,亦甚熱心,持守真理。

 本來想住印尼,但因簽證不准,只好提前去曼谷。在曼谷吞府教會住兩週,查經十天。又在泰國教會講道及伯特利神學院數次講道。然後轉到香港,在宣道會國與禮拜堂有數次講道。蒙程遠牧師愛心接待。又在香港潮州人命堂主日及週四禱告會講道,約七八百人聚會。感謝恩主的帶領,這次南洋旅行佈道,一共三個月零十一天,到一九七九年十二月十日轉回台北。

 感謝天父,這次離聖保羅回到遠東來,實在看見祂的美意。不但在工作上蒙了祂的賜福,更是在各方面看見祂豐恩的恩典。回憶三十餘年,只覺得是一轉眼之間,懊悔自己,過去太懶惰;多少時候,因貪圖肉體的安逸,沒有殷勤作主的工。現在老了,要想努力工作,卻是力不從心。只有好好把奧秘寫出來,以企向主交帳。

 

─轉載自30週年特刊

在事奉崗位上-張鳳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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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理同工 - 神僕人的腳蹤 | 2013-09-02 19:14:16

 離開台北,先後收到弟兄們的來信,囑撰寫「南海卅年」;您等與我相處半生,知我甚深,拙口笨舌,不諳筆政,但恭敬不如從命,所以我把蒙恩經過暨事神心得,謹述于後:

 卅八年隨政府南遷廈門,公務不忙,每於下班後,三五知己,常作竹城之戰;某晚,應同事之堅邀,同赴教會聽道。事後反省思想,品嚐主恩滋味,知甚美善,所以繼續初信造就達一月之久。後隨學校來台,任職省府新聞處,因辦公地址臨植物園,就近參加基督徒聚會處聽道,未幾接受洗禮,正式歸主名下;迄今一晃卅年,回憶蒙恩時,正值青春,今已年逾花甲,兩鬢斑白,猶空佔地土,無所建樹,真愧對恩主。

 六十五年來美探親,兩年後應教會負責弟兄之邀,返台全時間服事神。同工合一,心情愉快,在事奉中,學到不少寶貝功課,也摸到主手上的釘痕,與肋旁的槍傷,更享受到主愛的滋味,何等長闊高深。正期百尺竹竿,詎料呂弟兄突身體不適,須長期修養;於是教會事工均落在眾同工肩頭,但彼此均能意念相同,愛心相同,一切為主,幸無隕越,皆賴我主大力扶持。

 六十九年五月,旅居巴西八年之吳華青夫婦攜手返台,亦參與教會同工,吳弟兄終生事主,真理精湛,經驗豐富;教會同工,頓時陣容堅強,感謝讚美主。

 奇妙的神,善體人心,適時開路,小兒張志仁,在美德州保蒙特州立大學任教,有中國人查經班,主內兄姊約廿人,擬建立中國教會,正需人牧養,經過事實的演變,與迫切的禱告,蒙神引導,又離開台北,再度來美。哈利路亞!感謝主,「萬事都互相效力,叫愛神的人得益處。」(羅八28

 目前保城聚會情況良好,兄姊渴慕主道,令人受感,每週禮拜三晚上七點至九點有交通禱告會,每主日上午十點至十一點有造就聚會,及兒童主日學,十一點至十二點有大禮拜,十二點卅分中國人聚餐,下午一點至二點有兒童中文班,兩點散會,兄姊均熱心服事主,呈現一片蓬勃和諧朝氣。

 七十年二月八日,為慶祝春節,舉辦中國人特別聚會,自下午六時至十時,參加者約七十人,兒童約廿人,由主內兄姊自由奉獻,準備晚餐;八點開始福音短講,聖經問題解答,兒童獻詩獻唱,最後壓軸是餘興節目,十時散會,成效卓著,榮耀歸給主。

 我與張姊妹在此仍然同工,開始初步探訪工作,頗蒙主眷顧福音。惟時刻惦念台北教會,深望眾兄姊彼此代禱,更求神大大賜福南海路基督徒聚會處,使人數加多,教會興旺。阿們!

 

─轉載自30週年特刊

 

北美來去-呂耀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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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理同工 - 神僕人的腳蹤 | 2013-09-02 19:05:15

 

 南海路的特質在講真理、跑道路、且在生命上能表現出主豐盛的恩典來。謝謝主帶領我在歷時五個月的北美旅程中,見到從南海路出去,散居各處各地的弟兄姊妹,都能充分地顯明出來。

 舊金山原是華人匯集的地方,首先看到了李傳真姊妹。在新加坡時受她先父李繼聖先生鼓勵,學習針灸,由於加倍用功,多方鑽研,終於深得個中訣竅,她在美國加州行醫多年,以其眾多治癒病例,率先向州政府爭取針灸合法化。歷盡艱辛,終於獲得政府許可,發下執照,得以公開懸壺濟世,眾多患者也因此得到治療。又制定針灸醫師考試辦法,使後來者得以循序獲得針灸師之資格。

 神使用她幫助了許多疾病痛苦的人,也藉著治病將神的救恩傳給人,並在事工上有更多的擺上,作了榮神益人的器皿,她的哥哥宗賢及弟弟宗良、宗善、宗安等均分別在南北美各地,兢兢業業,事主事人。

 屠德芳、德芸兩姊妹居於金山公園旁,分別在學業及服事教會聖工上蒙神恩待。吳家芸姊妹也居此不遠,睽違多年,能在異國重逢,真有說不出的甘美。

 聖荷西市在金山灣區,以電腦勝地聞名,南海路青年在此創業的不少,見到趙茂德、王靜萍夫婦,蘇世中、張惠真夫婦,還有龍台平、居乃台夫婦、居乃壽夫婦等。我們在回程中曾看望居秉溶夫婦,並在他們家中有感恩聚會。他們都在努力奮鬥中開闢出光明的坦途。在屬靈的服事及對真理的追求上也很有心願,在當地的教會裡都盡了他們的力量,而為大家所稱道。

 趙樹德弟兄及姊妹,和他們的子女也距此不遠。並且在當地的教會裏有服事。在一次當地教會聚會中意外地見到鄔性芳弟兄和他的家人。他和趙樹德弟兄都是在南海路會堂破土時就有份的人。異地重逢,歡欣非常,知道他在經營一家公司,所有業務都深蒙主恩眷。

 在美國東岸時沒有太多機會去看望弟兄姊妹,去過紐約長島看望王郭安錫姊妹,她住在小女兒王元皓家裡,女婿一家都很愛主,參加當地教會也有服事,女婿擔任教會長老,夫妻倆都在主日學服事,神特別賜福這個蒙福的家庭。金丹烈弟兄去國多年,全家住在紐約市皇后區。丹烈與其姊弟合夥經營餐館,蒙主恩事業順利,金姊妹王紹華是典型東方賢妻良母型女性,相夫教子,為丹烈之最佳賢內助,他們在當地華人聚會中有服事,神使用他們在這世界最繁華的都市裡為主站立。

 巴堪仁弟兄姊妹在康乃狄克州紐海汶城與女兒女婿全家同住,在當地奉主名聚會配搭服事。也參與當地華人查經,經常與耶魯大學之學生接觸,特別尋找華人家庭作傳福音的對象,    神亦賜福他們。吳期馨姊妹與其夫婿黃小石弟兄在紐澤西州為主擺見證,設立聚會,神將得救的人常常加給他們。吳期芳姊妹住在華府附近巴鐵摩爾,與夫婿鄧植崐弟兄同心事主,在當地華人教會有服事,唐亞星弟兄及唐孫培貞姊妹住在費城附近,去年夏天培貞姊妹在一次大車禍中蒙神特別保守(見另篇「離死不過一步」),現更熱愛主,隨時見證主的恩典。

 從南海路出去的,在加拿大有王元光弟兄(王郭安錫之子,在加國中部),參與當地教會的敬拜,未得機會前去看望。小女多加在多倫多市,和小女婿蕭智雄在當地的華人教會裡有服事,帶領青年人服事主。多加並在加國基督使者協會工作,經常接觸許多教會負責人,並舉辦各型靈修聚會,服事眾教會。智雄亦因在多倫多大學執教之便,常有向學生傳福音的機會。謝謝主,一切都是祂的恩典。

 八月初曾作加東之遊,原擬去蒙特婁時拜訪富彼得弟兄(富力農弟兄之長子,在南海路受浸,他很愛主,在教會中有很多的服事),後以沒聯絡好,以至失諸交臂,非常遺憾。在京士頓城裡見到了早年在此一同事奉主的王榮光弟兄(他是王辛愛德姊妹的長公子,旅加國多年),目前在公立皇后大學工作,又是他鄉遇故知,在他家住了兩天,談的極為暢快。

 很可惜旅程中出了意外,腰椎受傷,以致很多地方都沒能去,好多想看的人沒能看到。唐棠在愛阿華州一間基督教電影公司,有很好的機會製作福音節目供應各地,求神多使用。何曉東弟兄在俄亥俄州辛城教會全時間服事主,吳繼揚、趙嘉昕夫婦和呂家穀弟兄都在那邊,他們在當地華僑教會均有很多服事。

 吳林秀容姊妹經常來往美國與台灣之間,在美時又分別穿梭住在每位子女家中,神實在多賜福給她,不論在教會服事或教導兒女方面,都見到神豐恩的恩典。長子期康在芝加哥當地教會服事中,全家多蒙主恩典,次子期泰住密歇根州,負責中國人的查經班;三子期平近遷到華府工作;長女期敏在台與夫婿韓偉弟兄有極重的服事工作;真要求主賜福給這蒙恩的家庭。

 美西岸洛杉磯是南海幫另一聚集之處,謝明山長老夫婦及其子孝忠、孝耀、女海莉等,各家都住在附近。他們在當地的基督徒聚會裡都有服事,這個蒙福的家庭也是主所眷愛的。李維壽弟兄在洛城住得最久,雖已達七五高齡,仍在教會配搭,專司駕車迎送客人之責。我曾被邀,但未能去,他說願親自駕車相伴,謝謝他的愛心,盼以後能再有機會。另外易瑾弟兄、雄銘弟兄姊妹、馮姚琴雲姊妹都在那邊,可惜都未能前去看望。還有陳宛瑩姊妹及其夫婿張振耀,在那邊也設立了教會,為主作見證。

 高崇爵弟兄、高閔靄迪姊妹,在阿利桑那州鳳凰城有他們的工作,也有他們負責的查經班。多次在電話中交通,也得到不少慰藉。高爾強弟兄經常到非洲及南美工作,可是對主的聖工從不輕忽。在加國時曾聽到王紹文弟兄患肺癌開刀,我們就不住地代禱。多次在電話裡交談,知道他的病況很有起色,謝謝主聽了眾人的禱告。歸程時,途經夏威夷,曾於電話中問候,實在感謝主,祂的恩典夠用。

 

─轉載自30週年特刊

上山下鄉-許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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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理同工 - 神僕人的腳蹤 | 2013-09-02 18:44:56

 

 一九四九年隨軍撤退,流亡異域(越南)數年,因多年背棄主,以致終日愁苦,無平安喜樂,常常失眠,只有得過且過,度日如年,面目憔悴。一九五三年政府派艦將我們接回祖國,稍感欣慰。此年因病住院,久被病魔所困,得一傳道人的幫助和主耶穌的憐憫,使我重歸主的懷抱,得嚐主恩的滋味,知道祂的美善。

 一九五五年參加南海路基督徒聚會處聚會,受浸歸入主的名下。在教會中與幾位軍職弟兄配搭服事主,負責洗刷廁所、打掃庭院,並參加植物園、新公園傳播福音事工,為時很久,學習運送道具、散發福音單張及幕後的守望,這些是我的恩賜,也是唯一的權利。

 回憶這段日子,許多弟兄姊妹必有同感,真可稱為「福音的廣傳時代」。因為弟兄姊妹一團火熱,彼此同心,主就天天將得救的人加給教會,因此教會增長。如果神肯施恩憐憫,使我們重新得力,為教會再次打開廣傳福音的門,恢復那美好的境界,是多麼的好啊!

        一九五六年筆者奉調桃園服務,很不甘心地到職,也對承辦單位大為不滿,在禱告中問主說:「為什麼將我調到這地方?使我不能自由地傳福音。」何等幼稚可憐的想法,犯了怨恨人又頂撞主的大罪。當我再次蒙主光照,認罪以後的一天下午,去營外樹林讀經,一時受感動,在樹林中開口傳福音,我身不由己。一轉眼已近黃昏,晚餐也忘記吃,如今思想起來,主是何等的奇妙,這次筆者清楚知道自己蒙了呼召。

 次日有一上尉軍官前來找我談話,心很惶恐,不知發生什麼事,他問我:「信耶穌有什麼好處?」數日來好幾個同事都問類似的話,我抓住這機會,向他們傳福音,大家都信了主,而且到處作見證,後來對福音工作就不遺餘力了。這時聚會人數日增,聚會地方非常困難,開始在大湳磚窯附近一樹林中聚會,後因雨季來臨,我們禱告主為我們預備地方聚會。感謝主聽了諸弟兄的禱告,找到了一舊式花園別墅,主人是一位林姓老太太,她是桃園長老教會的教友,所以很願意將她家的客廳借給我們聚會。可惜兒子、媳婦尚未歸主,對我們這些阿兵哥很有戒心,這種情形使我們一舉一動、一言一行格外地小心謹慎。這地方離營房遠一點,有些弟兄們感到不大方便,交通聚會時一位弟兄建議租一間房子聚會,那時奉獻的錢很豐富,因此就決定租房子,每月貳百元,每月聚會四或五次。我們請一位熊弟兄來安排,他是連指導員,辦事很有條理且週到。買了五十張竹凳子,請了二位文書弟兄刻鋼板字,製印了五十本詩歌,一共百餘首。聚會約有三個多月,每次都有慕道友參加。但好景不常,突然有人誤會我們從事怪異活動,好幾位弟兄被約談,受到警告,後經上級查明澄清,勸告我們不可在地方上拋頭露面,要使我們立刻找一個僻靜地方聚會。我們為了服從上級,仍然回到磚窯聚會,每次聚會都迫切地祈求主給我們開傳福音的門。神是信實的,祂為我們開路。大家都有這樣的信心。一天下午,我第一次從東營房去西營房看望弟兄,順道由後門繞道而行,出後門不遠處有間民房,我走過去,往裏觀看,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問我:「看什麼?」(這也難怪,她家有一位獨生女。)我說:「找房子!」她又問:「找房子做什麼?」「找房子聚會。」「傳福音!」她說:「我也信了耶穌,請進來坐。」我的心連連感謝主,哈利路亞!這位老姊妹很有信心,我進了她家,就講明我們的困境,結果她請我們去聚會,而且毋須房租。神時在愛我們,在這樣的情況下,祂總是垂廳我們的禱告,又為我們安排聚會的地方。

 台北聚會處對我們這些軍中弟兄照顧備至,好幾位同工前來桃園大湳支援,當時有呂耀嫌弟兄,張彼得弟兄及張統華弟兄等,不計辛勞,風雨無阻,一路風塵僕僕,同為福音擺上,這些代價在主的冊子上永遠銘刻著。

 不久福音擴展至僑愛新村,村裏有兩家信主的,我們與他們配搭起來,在村裏傳福音,在彭弟兄家裡聚會,有幾位軍眷信了耶穌。其後至更寮腳,這是師部的駐地,我也找了幾位同工來聚會,向他們傳福音,有三位接受了主,後來也成了傳道人,現在分別在金門及三重牧養教會。休假下午,天氣好時,常去大溪公園散發福音單張,這裏是先總統的官邸,不可大聲講話,散發傳單,當時是看不見什麼功效的,但我們深信福音的種子已經深入人心。「福音是神的大能,要救一切相信的。」(羅一16

 一年後數十人信主,有的離開我們以後才信,大家都分散了,卻使軍中的福音工作廣傳而流長,雖然難處很多,然而神的道永遠不受綑綁。

 一九八六年八月奉調苗栗,在山頂接受山地訓練,雖然業務繁重,但每晨四時一定起床晨更禱告。為了不受世俗干擾,選擇了一山頂,按時到那裏禱告。有一次禱告後起身回營,發現在我身後橫橫的躺著一條大蛇,我起身時牠也緩緩離開那裏,這都是神保守了我,更興旺我火熱的心。一天下午,在福利社遇見了一位預官的弟兄,談的非常投機,因此又配搭起來聚會,但不如在大湳,因休閒時間有限,使聚會比以前更困難。不久我服務的單位通知我退役,因我久病虛弱,加上八年沒有升級。

 離開部隊,可說是一身輕鬆,回到台北定居,承蒙弟姊妹多方協助,找到一安身之地──教會,非常感謝主的安排,在教會學習服事,蒙主的栽培及前面弟兄的帶領,一天天地靈命成長,明白一些聖經真理,就立志堅決的要一生服事主。

 一九五八年夏,教會派我去虎尾配搭事主,幫助當地的教會。到那裏後一週就遇上了「八七水災」,財務稍有損失,我親眼目睹一夜之間的大雨造成嚴重的災難,所以我確信洪水時代的記載──下雨四十晝夜,如同打開天上的窗戶──是千真萬確的。因此我感謝神帶領我的方向是最正確的。

 在虎尾轉眼就住了八年,自從建堂以後,教會許多弟兄很有心服事主。且弟兄姊妹多在教育界服務,各各精明能幹,願意為主奉獻,當然比我這一介武夫強多了。離開虎尾,再次回到台北,參加各處福音工作。事隔四年,教會又派我二度去虎尾服事,又是幾個年頭,前後大約十四年時間,神使用我在雲林監獄建立了傳福音的聚會,更加學習服事主。這兒的受刑人全係吸毒犯,且多數都很聰明,可惜勝不過魔鬼的引誘,斷送了錦繡前程。福音事工與我淵源很深,有一次應山地教會邀請前去佈道,我邀江昭揚弟兄同工,彼此同心,諸事順利。我們從虎尾出發,當天宿埔里,辦妥入山手續,次晨六時乘至翠峰班車,途經霧社,沿途全是山路,彎彎曲曲,高高低低,山山水水,於上午十時安抵翠峰。這地僅有哨站小店,一片淒涼景況,休息片刻,沿著小徑而下,一層又一層的雲層,景色迷入,猶如仙境。我們歇歇走走,於下午四時左右抵靜觀,這地名很美,大約海拔兩千零六十公尺。風景更美,房間頂蓋上薄薄的石板,滿山的梨子、蘋果、紅紅綠綠,吸引我們的心。山地弟兄姊妹熱忱招待,水果隨意品嚐,完全免費招待。三天的福音佈道,全是聖靈作工,青年男女蒙恩不少。傳福音的人沒有什麼可誇,願榮耀歸給主,我們彼此之間建了良好的情感,以後經常有書信交通。次年又應邀前往,這次我們求主給我們組隊去,決定由台北及虎尾聚會處的青年弟兄姊妹參加,好使他們有實際的操練。我們組成山地服音隊,九月上旬出發,陳華星弟兄同工為領隊,他的精力充沛,總是一馬當先,如聖經所言:「報佳音、傳平安、報好信、傳救恩的,他(她)們的腳踪是何等的佳美。」(賽五二7

 每天分三次聚會,上午晨更,下午分組查經,陳筱美一組、陳筱震一組、張文雄一組、江昭揚一組、江昭興一組、談雲生一組、徐顯仁一組、陳隆握一組,我與陳華星弟兄為輔導,其他還有休閒活動。這般生龍活虎似的青年,為了貪吃新鮮水果,冒險向很高的山上進軍,我因體位過重,不敢逞能,瞪著眼看他們,站在山腳下望洋興嘆。

 山地弟兄姊妹們認為聚會是一種享受,每晚九時聚會至十一時,他們沒有倦意,嚴肅安靜是他們的特點。

 福音事工是教會中不可缺少的,福音興旺,教會自然興旺,求主加力量給我們,引導我們到遠近的地方傳福音,使萬人作主的門徒。

 

─轉載自30週年特刊

 

我們笑得出麼-彭懷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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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理同工 - 各樣事工 | 2013-07-29 21:33:16

人才外流是任何團體最大的危機,國家如此,教會亦然。

 

        之一

 每一個主日的早上,當朝陽初露之際,往往我已經在朝向某一外地聚會處的路上。有時要騎機車三十幾公里到中壢市郊的小會堂,有時則要換上三四趟車才能到路旁喧嘩不堪的基隆聚會處,有時是五股的清晨,有時是林口的初霧;心中常是沈甸甸的,過早和過多的軛,對我是何等的挑戰!

 然而,到了該服事的會堂,看到頭髮灰白的屬靈長輩,看到與他們共處艱難的許多同工—多半是經歷不少人間事的,我的心中又無言以對了。他們的青春,他們的光燦,他們的多少人生抱負,都像曠野的牧人,在每天數念著零零落落的羊群中,隨風而逝。他們可以忠心,在粗茶淡飯中,在同工缺乏中,守住神所立的一個個燈台,為何年輕的腳踪不能跟隨?

        之二

 每次到南海路,心中的感受都是異常的複雜沉重,據父母說,我在母腹中就與母親一同受洗了,聖命的成長與這塊百分之一平方公里的地方不能分割。從兒童主日學到每一個聚會都參加過,從搬詩本、擦窗戶到其他很多很多服事的參與,十幾年來的時光與此不能割捨;而她對於我更是細心培育,充分關懷,使我漸漸成長。

 點點滴滴屬靈的教訓,長輩及輔導的言行,會堂的更動沿革對我的影響都是深刻的。這個教會和她的一切代表了屬靈的生命,又給予其成員多少生命和價值的歷練?

        之三

 初次使我擴大眼界注意到南海路以外的聚會處,是初三那年住在台中之時;但是真正使我感覺到外地聚會的荒涼與需要,則是在新店服事的日子裏。

 猶記得二月中旬冬夜的新店,我憑著校長粗略的指點,摸索到那大小不到十坪的會堂之時,雖聚會的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。那天的青年團契只有三位年輕人,不知怎的,每週六晚上我多半滿懷希望而去,卻常含著淚水回來。為什麼孤燈下是荒涼的會堂,伴隨著堅定的老牧人,年輕人到哪裏去了?南海路青年團契的歡笑與熱鬧,與之對映,只是一種無奈的反諷。

       之四

 新店的九月之後,我回到南海路教會擔任青年團契的主席。稚嫩的我,在許多代禱、提醒與教導中,經過了十五個月(自一九七八年元月至一九七九年三月)的考驗,諸多的行政事務使我瞭解了教會的複雜性。在大學所學的知識使我不由地從其他層面來思索教會的事工,理想色彩也減少了,使命與落實都增強了,而偏遠會堂的呼喚在心中。肯定的說,在不算少的長輩、同工與肢體面前,我穩重地走著,心中卻仍在尋求另一盞孤燈。

 之五

 青年團契一交棒,我就搬到林口,住在教會對面,也開始投入林口的服事。那時,已經是晚春了,深夜的林口卻仍是北風呼蕭,剛開始時,什麼都缺乏,對於當初貿然的行動,至今仍然不解。

 比起新店,林口的問題更嚴重,教會剛經過分裂的考驗,剩下的弟兄姊妹不多,困擾與批評比來聚會的人數還多,我和新婚的姊妹,在比我們年長三十的兩位長輩關懷和帶領下,一同守著教會,也擔起零星的工作來。

 會堂雖小,她的可愛,肢體的溫馨卻很豐富。很多長輩以實際行動表明他們是跟隨主,遵主命令而愛弟兄姊妹的人。出自真誠、毫不假飾的愛心,使我們不畏路途遙遠,以及種種困難,一直住了下來,重新溫習幼年打掃會堂、擺聖經、排椅子的基本功課。

 這段時光,我在南海路仍有少許服事,但有些像孩子回娘家,看到撫我、育我者髮鬢日漸變白,聽到聚會時咳嗽聲日多,心中想什麼,口中說出什麼呢?我們中間的提摩太到那去了?年輕的大衛又在那呢?我知道,他們不在曠野,不在守羊數羊………。

        之六

 如今我已經是個台大的研究生,過去幾年,我在政府機關、私人單位都工作過一段時間,也偶而到其他教會與團契服事。雖不能說到處人才濟濟,起碼也是求才若渴,有計劃地訓練和用人,有看到許多年輕人,充滿熱成與衝動。反觀我們的根,雖紮的極深,卻不加緊施肥;雖紮得很廣,卻缺乏努力經營。

「歷史並沒有為每一個十年分期,但正值年代交替的此時,最適合我們回顧和展望。」南海路三十年了,可喜亦可賀,然而瞻望前程,我們笑得出來嗎?日益增多的外界挑戰,逐漸減少的屬靈鬥士,教會的明白,全省聚會處的未來,我們能笑嗎?

(作者按:本文原名「成長、反諷與挑戰」)

─轉載自30週年特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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